当然,事事无绝对,也有可能他媳妇还没来得急报仇便醉酒晕过去了。

所以

所以此时此刻,司徒砍哪怕是已经猜到元姐儿没轻收拾自家那两个欺负人,又心里没点逼数的嫂子和弟妹。可他做为男人,若是什么都不做,那就忒不是东西了。

男人要有风度,可问题是自已女人被人欺负了,再保持那见了鬼的风度,旁人司徒砍不敢说,但他要是不做些什么,元姐儿一定会让他和他的风度一齐去见鬼的。

“二哥,九弟,这丫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吧。本来这话不应该兄弟来说,只今儿这事却发生在我府里。兄弟不好不理会。”顿了顿,司徒砍看了两人一眼,很郑重的劝道,

“夫妻一体,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哥和九弟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咱们兄弟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若不是对我有意见,那兄弟就要多句嘴了。二嫂和九弟妹皆是出身大家,嫁妆颇丰,贾氏与她们难以项背。咱们兄弟们也各有俸禄,亲王府中又有多少开销需要汲汲算计,何难于此?世人都说家和万事兴,妻贤夫祸少。古人也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二哥和九弟懈怠了。”

司徒砍知道二王妃和九王妃都惦记元姐儿那镜画的技艺,但凭什么自己的东西你惦记你就给你。更何况那东西是元姐儿自己的,他可不会大方的拿出来送人。再一个,所谓镜画不过是画逼真些,绣活精巧些,又不是什么医死人肉白骨的大事。拿不拿出来,也不会影响什么。

元姐儿想留下来自己用,他就不会违了元姐儿的意思。若是连这点小事都不护着她,司徒砍可以肯定,自己会成为本朝第一个被休的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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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砍理直气壮的直接将今儿这事偷粮换柱了。满脸的无奈和失望对他兄弟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司徒砍语气特沉重的对楼叶道,“你们主子自来深得父皇喜欢,特特下旨赐婚本王。嫁进皇家都是一样的皇家媳妇,很不必妄自菲薄。”话毕又问楼叶传太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