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每次讲闲话的时候,总能看见莉齐骑马的英姿——是的,她们承认,那姿影很美。烈马高大骏美,美人艳丽娇媚。如果莉齐是侧骑,她们绝对不会有什么意见。
然而,莉齐是跨骑。
主耶稣啊,谁能告诉这个女人,跨骑一点儿也不雅观呢?
也许她以前不是个上等女人,不懂这些,但现在她是她们的一员了呀——她这样做,实在使她们丢脸!
为了避免丢脸,太太们只好干脆不出门,等莉齐骑马的兴致过去了再出门。
只能说,幸亏莉齐不了解她们的心理活动,不然她很乐意一辈子骑马上街。
总而言之,男人批评完莉齐的第二天,就患上了一种怪病,而且那怪病发作的时机非常之巧,简直像一种惩罚。
当时,男人正在侈谈政治,周围都是聆听他高见的上等人。突然,他脖子一梗,发出了一声青蛙似的怪叫。
所有人都愣了,以为他喝酒喝多了在打嗝,纷纷露出善意的微笑。
男人却面色惨白,拼命摇头,一个劲儿呱呱大叫。
人们这才意识到,他好像不是自愿发出的蛙叫,似乎无形之中有一股强硬的力量,在操纵他发出可笑的怪叫——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