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真君冷笑道：“很好。以教主的能为，一人独战二圣，不在话下。只盼元始天尊输阵的时候，别说教主持强凌弱。”

杨戬怒视白木真君道：“你很希望师祖落败？”

白木真君回瞪：“我只是不希望教主再输一次，元始天尊耀武扬威的时间够长了，阐教对截教的欺压够多了。”

杨戬烦躁道：“你为什么非要跟着通天教主？”

白木真君一愣，脸色猛然闪过一丝凄厉，扭过头淡淡道：“当年你给我的玉佩中，有一套把人的灵魂禁闭在肉体中的手印，你可记得？”

杨戬点头，随即脸色大变：“当时带走你的人是通天教主？”

截教众仙齐齐点头，他们当时闲极无聊，全程围观了沉香从出生到现在的全部生命过程。

白木真君看着杨戬震惊、愤怒还有些不可置信的面孔，微微苦笑：“若不是教主救我，我现在已经投胎去了。”

杨戬沉默了，他当时想出了许多许多的名单，却没想到沉默千年的碧游宫。在他记忆中，那样骄傲强大的通天教主，在万仙阵一战中，似乎已经死去了。

杨戬沉默了一会，突然淡淡道：“那时候，我叫哮天犬在下面接着你。”

白木真君冷笑一声，不语。也过了一会，她慢慢的说：“我知道你一定在想，通天教主为了利用我，才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