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的香瓜散发出的香气越加浓郁,不亚于专业spa的香薰味儿。

嬴政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果子,二十多年没怎么吃到有蔬菜味的蔬菜,让他快要变成素食主义者。

方帝姬却停下手,目光很直白的关注着嬴政的腰。

他微微不自在道:“咋啦?”

方帝姬纳闷道:“你怎么没带剑?”

嬴政一提起这事儿,恼火了:“上回遇上野猪滴丝候(时候),饿被那柄剑卡在树上,差点就摸哈来(没下来)。反正也摸油用,带剑干嘛?”

方帝姬面无表情道:“吃香瓜得削皮……”

他更郁闷了,一转眼看到方帝姬放在身边露出一截的兵工铲,兴奋的指着:“腻上回跟饿社滴(你上回跟朕说的),歪(那东西)能挖土,能锯树,能刨地,能切菜,丝不丝?(是不是)”

她拿起兵工铲,面无表情的看了两眼,果断的放进水里洗了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切菜做饭,用兵工铲煎蛋烤馒头的事儿都干过,切个香瓜怕什么?

在手上把香瓜切成八瓣,自己拿手当盘子端着瓜,和赢胖子两人坐在河边,吃的满嘴流水。

香甜如蜜的香瓜不只是闻着香,注重口碑的方帝姬眼巴巴的看着瓜秧长了三个月,眼巴巴的看着那绿油油的瓜变白成熟,又大睡了十几天,那瓜熟透的香味诱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