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总是怪笑的瘦小女人,满头白发。没有名字,使一柄鬼头大刀,自称刀皇。”

“她,很可怕。”

“哈,那样的女人也算可怕么?她……的确……唉……”

“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了解她,你一定会躲进类似十绣楼的地方,永远不敢露面。”

“你知道十绣楼!谁告诉你的!”

“白发刀皇知道,所有她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也能知道。她就是这样可怕的女人。好了,杀了我吧,我是受人指使。白发刀皇才是幕后主使。”

“我知道她的过去,我知道她是个随心所欲的癫狂女人。但我不知道的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我?”

“是,癫狂。她做事从来不用脑袋思量。多可怕。她没有理由,不需要为什么,只是想做就做。”

“单论武功,我能杀了她。但我找不到她。”

“为什么?”

“因为白发刀皇是世界上最会躲藏的人。除非她想让你认出她,否则,擦肩而过也不识得。”

“连你也认不出?”

“是的。连她自己也认不出。”

呸!

狄萧狠狠吐出甘蔗的残渣,提起装着美女杀手的酒坛抛进河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左手握着比剑稍长一些的甘蔗,右手提着宝剑。她左手深深用力,甘蔗的汁液顺着指尖蜿蜒而下,黏腻如血,更甜。

白发刀皇是谁?

狄萧扪心自问,纳闷的想笑,想要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