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烨握紧了手中佩剑,“聂城主去了已有半柱香的功夫了。”
余惊秋一念闪过,“聂城主遇到了麻烦……”
书房外又响起了声音,那是整齐凝重的脚步声,将书房包围。
郎烨道:“是我们遇上麻烦了。”
自书房外走进两人,其中一人身材魁伟,一身戎装,一手叉腰,一手按住腰间佩刀,“两位。”
余惊秋和郎烨齐齐凝望他二人,只觉得有一阵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两人作了个揖,说道:“请了!”
话音一落,一人拔出腰上环首刀,一人铮的一声抽出一柄寒光泠泠的软剑,这两个男人一身煞气,不似开玩笑,是直奔他俩性命而来。
余惊秋愕然,那使剑的男人,正是先前带领他们进书房的人,是聂禅的亲随,起先和气恭敬的人,怎么一眨眼就杀气四溢,对他们动上了刀剑。
余惊秋拔剑一抵刺来的冷刃,瞬间抽身,“杨将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她不问聂禅去处,是心里已有了预感。聂禅这一趟也去的太久,同他先前的上心截然相反,而这杨将军是聂禅亲随,若无他授意,怎么会对他的客人动刀剑。
她只是想不明白,是何处得罪了这城主?怎会霎时翻了脸。但按着城主性子,不拘泥小节,与干元宗交情又深,岂会为小事变脸……
那提着首环刀的男人,沉声道:“城主有命,取你俩性命,但念及与干元宗多年交情,你俩少年英才,你们若想要个体面,便自裁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