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知道很多事——”詹三笑斜瞅她一眼,“看你,想不想听。”
,但时乖运蹇,路上遇见曹泊,曹泊为丧子之仇,对你追杀不休。”
詹三笑越说,楼镜脸色越差,怎么一个飞花盟的人,说起她的事来如数家珍。
“你怎么知道的。”
“沈仲吟告诉了我一半,另一半,我猜的。”
楼镜抓住她话中重点,语气紧逼,“你与沈仲吟有交情,你见过他!他现在在哪?”
詹三笑不疾不徐,缓缓道来:“不知。但我知你想找出杀你父亲的真凶,找到沈仲吟,逼问他说出当时之事,是一个办法。”
“你到底想说什么。”楼镜注视詹三笑,此刻已然充满了敌意。
“飞花盟里的人都知道,沈仲吟这个人,行踪飘渺,除了燕子楼楼主赫连缺与他有联系外,从来都是他找人,没有人能找到他。你要寻找沈仲吟,必得靠近飞花盟,不单单要进飞花盟,你要能靠近赫连缺,有底气与他交易,或有功力迫他妥协,叫他说出沈仲吟下落。”詹三笑扬臂示意,“入我风雨楼,我可以助你。”
这人说这么多,原来是要纳她入麾下,助她?为了什么?
楼镜冷笑,“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就应该知道我与你们飞花盟誓不两立,入飞花盟,天大的笑话。”
楼镜一言一行仿佛总在詹三笑意料之中,詹三笑面色泰然,“中原正道已不容你,干元宗拿你,曹柳山庄追杀你,楼宗主知交遍地,只怕那些人多半也见过你,从飞花盟的地界上出去,你寸步难行,别说找人,保命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