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未走远,余惊秋内力深厚,耳力极佳,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听在耳中,这鹓扶指的是谁,何须来猜,可说鹓扶入了飞花盟,她一时又恍惚了,楼镜怎可能会入飞花盟。
余惊秋便问那婢女,说道:“鹓扶,是谁?”
楼镜既唤余惊秋师姐,婢女自也小心伺候,如实回了她。余惊秋这才确定,鹓扶,便是楼镜。
余惊秋又问:“这里,是飞花盟?”
婢女道:“这是风雨楼,自然也属飞花盟下。”
余惊秋呼吸一窒,死寂的神情有了变化,她转了身,往来处走去,速度之快,婢女便是拔足狂奔也难追上。
余惊秋寻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那书房前,左右一望,不见楼镜踪迹,她一把捉住路过的婢女,手上的劲道扼得那人痛呼一声,余惊秋直问道:“楼镜在哪儿?”
这婢女茫然望着她,显然不知她在说说。余惊秋改口,“鹓扶在哪儿?”
婢女慑于她的气势,情不自禁便开了口,“西边的浴场……”
余惊秋撇下她,往西来,寻得浴场所在,直入次间,在外伺候的婢女哪个拦得住,余惊秋站在桌旁,望着帘幔里朦胧的人影,胸口起伏。
楼镜听得动静,倒也不忙,将婢女遣出,问道:“师姐急急忙忙过来,所为何事?”
余惊秋喉头发哽,好半晌,才艰涩地问道:“你入了飞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