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他敏锐的重复了我的话。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上帝爱吃肉。”我笑道。

“喂!”听声音都知道他哭笑不得。

“错的是上帝!咳咳咳咳……”我大声喊道,一扇门自左边打开——确切说是全息投影被切断,露出了走向更深处的入口。“接下来还是你来,喊出答案吧,我觉得自己的肺已经和气管私奔了。”

他一句话都不说把我背起来,“你……确定是这个答案吗?”他似乎并不太相信我,我摇了摇头,“你不会想听我的推断过程的。”

“……”

“宜野座先生,虽然这么说也许您会觉得反感,但是事到如今,请您完全相信我的判断好吗?”不知道我身上的状态到底还需要多久才能够消失,但是这个“游戏”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很抱歉,把你也扯进了这件事情。”

他没说话,往前面走去,停在那个入口前,我能听见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的声音,然后一脚跨进了前方的黑暗里,这里的光线依旧非常灰暗,仿佛在那浓重的黑色中存在着无数个随时会致命的危险陷阱一样。

人是向光性的动物,要是在黑暗中呆的太久,他们的和心灵都会因为压力过大而失去理智思考的能力,何况我们现在还要忍受另一重压力——不停的倒计着生命时间的爆炸装置,我问他:“你现在一定在想‘这个人也许是潜在犯吧’对吗?”

他沉默了一会,“没有希伯尔的判定,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去怀疑一个人。”

“是吗?”这也真是他的回答——完全相信西伯尔的判断。越是坚信的东西,当它崩塌的时候人受到的刺激就越是严重——我好像开始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把他给弄到这里来了。

他要看的不仅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