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他的重量移到了那个女人身上,这个女人可不矮,几乎比自己还高一点点。听见奇怪的纸张脆生生的响了两下,然后就是缓缓的向后移动,忽然带起风声,随即是碰的一声。说:“艾玛哪里话痨真特么烦死了。总算到家了。”
司马明长呼了一声,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随便甩掉鞋子。
他感受到身下柔软的东西,应该是卧榻,奇怪是触感是自己却没有见过的东西。听到这个女人赤足在木地板上跑来跑去,听步伐,有点粗鄙的功夫,只比刚刚扶着我的那两个下人好一点。
下盘很稳,但轻功很差,步伐有力,腿上功夫还不错。
风突然一下子就吹了进来,应该是开了窗子。
那个女人哼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好运来那个好运来~年年春天花常在~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
这歌他听的清清楚楚,却又迷惑了。从节奏来看,这不是一首曲子。
路边的野花这种话,是个男人就能秒懂。他也不例外,只是不解,难道这个女人是……看上了色相?
他觉得自己已经清醒了,嗅觉、听力都恢复正常,思想也很敏锐,却还是控制不了身体。
听了这首歌之后,忽然又觉得自己不是很清醒。
啊,忽然觉得很冷,不知道是穿的太少了,还是失血过多。
听脚步、感觉到风、嗅到味道。一切都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又来到自己面前。
一只热乎乎的、热的烫人却让他觉得舒服的手碰到了他的脸,轻轻的抚摸。
顺着眉毛,滑到鼻子,顺着鼻子,开始摸嘴唇。
贺兰阏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一个在她看来非常合乎口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