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好似毒蛇,又像饿狼,毫无情感可言,似乎正在思考怎样咬断她的脖颈。

一点都不像那个浴缸中有些衰弱却十足美丽的美人儿,不是那个温柔却坚定的东来。

司马明忽然觉得自己是飞蛾扑火,不,应该说卓东来是一块冰,一座冰山,是她永远都融化不了的冰山。可是她发了疯,着了魔,一定要贴近冰山。

她沉迷的露出一个微笑,声音轻柔却又有些不容置疑:“东来,这四瓶酒分别是高度甜,低度甜,高度不甜,低度不甜,我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就都拿进来了。”

卓东来沉默的看着她,司马明就说:“好,都打开让你尝一尝。”

她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卓东来,卓东来轻轻捏住纸张的一角。

她转身回去,拿起电动开瓶器,啵的一声打开了红酒。

“宛青瑶回国的信息。她当真这样爱你吗?十年之后,宛鸿业居然还会为了怕你和他女儿在一起令他颜面扫地,对你动手。”卓东来冷冷道:“结了一次婚,生了两个孩子,过了十年,她还会爱你?”

司马明冷笑一声,把酒杯递给他,站着看他轻啜一口,缓缓道:“她被家暴了,所以爱我。”

卓东来微微点头,轻笑道:“你倒是很懂女人。”

司马明无奈的笑了笑,有些怀疑他是否在吃醋,想了想,又诚恳的问道:“你能帮我吗?东来。”

卓东来一怔,似笑非笑道:“你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