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音乐真是俗不可耐!虽说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各有风味,但你……你这样的品味,越有出息越叫人耻笑!你还想不想被人敬重尊崇?”他只是稍稍把语气放的严厉一些,便冷冽如风雪。
“是是是。”司马明赶紧转移话题:“我和阿香只能用英语交流,她是日本人。”顿了顿:“日本古称扶桑。”
“我会扶桑话。”卓东来冷冷道:“你的品味必须提高。”
“您会的那是古日语,和现在差距很大。”司马明的流氓症发作:“亚美爹(yate)、可莫其(kiochiii)、以太(itai)、哈次卡西(hatsukashi)是什么意思?”
【据我某次看到的资料表示古日语和现在日语的发音很不同,古日语里更多的是汉语词汇,而且唐宋时期的日本贵族是以会汉语为荣的。】
卓东来沉默了一会,问:“怎么办?”
司马明想了想,为难的说:“我没买同声翻译器。到时候我尽量给您翻译,阿香的反应大概是义愤填膺觉得我不管孩子不对,真他妈的……看阿香的口气,那小王八蛋没少给我泼脏水。”
卓东来微微一笑,颇有些兴趣:“到了之后不要再那么叫他。”
“什么?不能再叫他杂种?为什么?就因为是我的种我就不能骂?”
“青小姐对你一片痴心,你只能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不能歇斯底里的咒骂,更不能骂一个孩子。”卓东来语气微变:“既要有好形象,就得舍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司马当年……对夫人和郭达的事宽怀大度,你也该控制住自己,不要凭一时气愤坏了机会。”
“可是”
卓东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盯紧她的眼睛,那双深灰色的眼睛中迸发出似刀锋般寒冷、毒蛇般恶毒的杀机:“别忘了你说过的话,你说过在人前你司马明是我手里的木偶。我要你念旧痴情,热爱小孩,充满同情心责任感,为每个人都考虑的周到,我要你表现出来,你是无奈的受害者,宛青瑶是无辜的受害者。记住了,你敢骂这对母子一个字,你就输了,你如果打了那个小孩,你就没有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