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士隐也从新理了头发,换了衣裳。叮嘱了老妻,才出来会客。
甄士隐闲聊:“林贤弟,元宵节怎么不与家人团聚,一人客居在外?是有事耽搁了吗?”
文四姐真想左手一杯威士忌右手一支雪茄,然后深沉的吐个烟圈,然而这两样都没有。
她叹了口气:“父母都已过世,哪里还有家呢。”回家过年就是虐狗啊!
甄士隐试探性的问:“林贤弟这样的英雄人物,家中妻小定也不凡,何出此言呢?”
单身狗中了一枪。文四姐苦笑着摆摆手:“父母还没来得及议婚便去世了,我混迹江湖这些年,漂泊无定,手里虽然有些闲钱,却高不成低不就,至今还是单身一声。”
甄士隐:“听你口音十分耳熟,不知是哪里人士?”
文四姐如实的按照平常对外说的答道:“京城人士,家里有几间铺子,也不用我打理。”
甄士隐还要再问什么,里面小丫鬟说小姐闹着要见你,甄士隐道了恕罪,便进屋去。
封氏喜滋滋的说:“已经问过了,英莲并未被这人轻薄。老爷,你也着实多心了。他虽抱着英莲睡了一夜,却不曾乱碰,刚抱着就睡着了,到是英莲,害怕了半夜才睡着。”
甄士隐这才放下心来,他告诉妻子的时候隐去了他俩已经睡了一晚的事,只是说女儿穿着单薄,林侠士能长驱直入,并没说别的。
摇摇头,捻须而笑:“娘子有所不知,我有意招他为婿,所以才要看起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