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闷闷的点了点他的额头,轻声道:“你是清虚通妙真人,我哪敢生气。”

姚三郎眨眨眼,蹲在她面前红了眼圈,抽抽鼻子,看起来比黛玉还可怜:“我当这劳什子真人,为的是什么,妹妹你心里不明白?”

黛玉瞪大眼睛看着她,喃喃道:“因为……什么?”

因为我?为了我?你是算出来我家里早有一劫,所以早作准备,要来帮我?就像你之前带着师父来救下我,就像你刚刚回来替我解围?呀,三郎哥哥管我爹叫岳父,是不是因为他已经算出来,我爹爹会成为他的岳父?

黛玉小宝宝想到这里,俏脸红透,勉强道:“我明白啦,只是,以后别再那么说。”

姚三郎欢欢喜喜的应道:“好哎!你叫我,不说,我就再也不说了。”

黛玉伸戳了戳他的额头,娇声道:“心里也不要想。”

姚三郎假装沉思,然后慢吞吞的说:“这要求可太过分了,我至多能发乎情止乎礼。”

黛玉听见发乎情三个字,因为四下无人,也就不怎么脸红,可还是有些苦恼。

柳三变说凤栖梧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太白说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白居易说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