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以过耳不忘的天赋复述道:“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姚三郎:“啧,她可没给我唱过这么高雅的曲子。”
黛玉好奇的问:“那个咳咳是什么?”
姚三郎否决了几个答案,痛苦的说:“猪八戒背媳妇。”
黛玉楞了一下,捂着脸笑的前仰后合:“我师父太有趣了哈哈哈~”她笑了一阵子,捂着脸缓了缓,柔声道:“三郎哥哥,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什么以后?”
黛玉咬着嘴唇:“就是……等此间事毕,然后你有什么打算。”
姚三郎小心翼翼的低声说:“好妹妹,你可别恼,我打算等你长大点,去你家跟你爹提亲。”
皇帝吃的开心,又戳她后背:“有酒吗?”
“没有。”
皇帝嫌弃的说:“那你来干啥!”
文四姐翻了个白眼:“给你送肉来的。”
皇帝居然信以为真,笑呵呵的问:“东来让你来的?”
“……嗯。”
黛玉羞红了脸:“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你要一直留在宫里,随侍君王左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