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郎看卓东来很烦,可卓东来看他不烦,不仅不烦,还很喜欢呢,因为可用。
卓东来安慰道:“女人心海底针,总叫人琢磨不透,你做了什么叫她不欢喜的事?”
姚三郎低着头对手指,呐呐的说:“我没干什么,就是伺候她日常起居,给她端茶倒水梳头叠被,晚上听她哭了去哄她,她说想学道德经,我就给她讲。昨天给妃嫔们讲经,嫔妃都睡着了,只有她和皇后醒着,讲完经我就去问她觉得怎么样?”
他抽抽鼻子:“我事事以她为先,反倒叫她厌烦。你不知道,那日我正问她我讲的如何,皇后过来邀她去永福宫,黛玉如释重负,走的时候像是躲开我似得。”他差点趴桌子上开始哭。
皇帝也十分不解:“太奇怪了!朕若是这么对某位姑娘,做到三郎的十分之一,她都要感激涕零呢。”
文四姐也不懂:“三郎明明是个大暖男,黛玉为啥不开心?”
原著里她喜欢宝玉,不就是因为对方温柔殷勤,是个花心暖男吗?
卓东来喝了口酒,笑道:“你们都不知道?”
仨人整齐划一的摇头。
“呵。”卓东来伸手点了点:“二郎,文四,我若那样对你俩,你有什么感觉?”
文四姐仰起头想了想,红了脸,捂脸嘤咛一声:“嘤~会以为哥哥爱上我了。”
姚三郎翻着死鱼眼:“要点脸好吗?别用江达的脸说这话呀!”
皇帝抚着胸口,压制着呕吐的感觉,缓了缓才喘口气:“就是!江达太丑了!”他想了想,忽然笑了:“若是东来那样对我,我也要怀疑你爱慕与我。”
文四姐心里:~
卓东来笑出声:“哈哈,你们呐。黛玉她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