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哥哥,别追了!”
“师父,你别跑了!”
没有人听她的,继续咻咻咻,rourourou~
黛玉气的一拍桌子腾空而起,从文四姐手里夺过纸,又落回椅子上,平静的展开看:你是我的纯洁美好的身外之身,眼睛里的瞳仁,灵魂深处的灵魂,你是我幸福的源头,饥渴的食粮,你是我尘世的天堂,升天的慈航。你那惊鸿似的一面,已经摄去了我的魂魄;为了博取你的芳心,我甘心做一个奴隶。
她的脸和冰糖葫芦的颜色一模一样——之所以不说山楂,因为她更光滑细腻。
黛玉又是气又是害羞,把纸团成一团,看那俩人还在追着跑,就用纸团去扔他们。
俩人速度都出幻影了,也不知道扔的是谁,砸到谁算谁。
这俩货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啊?”
文四姐踉跄的坐在桌边,揉着肋下:“你不追了吧?哎呦我都岔气了。”
姚三郎揉着头:“活该!”
黛玉假装平静的说:“这个文风很奇怪呀。”不是汉赋唐诗,若说是外族的东西,既不是蒙古、回疆的民歌,也不是扶桑的和歌。
姚三郎有点不好意思:“多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外国的蝙蝠精,他娶走了我山上最漂亮的蜘蛛姐姐,当时听他漫山遍野的喊着这些蠢话,我笑话他笑得不行,结果一个月之后俩人就在一起了。这不是我才想起来他都说了什么话,想写下来试着用用。”
黛玉抽冷子问:“你贵庚?”
你又说是五庄观,又说几百年寿命,又说蝙蝠精蜘蛛精。
难道你是从西游记里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