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看她不答话在马背上发呆,又叫了一声:“宝钗!”
“啊?”宝钗缓过神来,揉了揉太阳穴:“师父,我方才在想事儿。您有什么吩咐。”
慕容牡丹面色有些复杂:“我知道你冷静聪明,但你记住,回去之后尽量装作被吓着了。”
宝钗全然不解:“为什么?”
“因为任何一个被掠走半个月的小姑娘,在平安回家之后都会被吓个半死,抱着娘亲和哥哥哭,单独呆着就会感到很害怕。”
宝钗厌恶的皱眉:“别人都那般,我就也要一样吗?我小时候爹爹教我读书写字,爹爹去世后我帮着我娘打理家事,有不少亲戚来上门打秋风,有些因为我哥哥行事不端闹上门来讹人的地痞无赖,都是我派人打发的。
师父,我可和别人家那些只知道弹琴绣花的娇小姐不同。要叫我装出一副娇娇怯怯,吓得泪眼涟涟,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我可扮不出来。”
慕容牡丹还真被她说服了:“我觉得你说得对,但是你师娘……”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你师娘说:你这次离家,你母、兄一定会很担心害怕,你若镇定自若,在他们眼里就是冷若冰霜。你原先不会武功,肯定没打骂过你哥哥,如果突然动手揍他了,那叫性情大变,我不知道金陵风俗如何,但在我们那儿小孩子性情大变会请神婆来做法驱邪。”
宝钗又白又圆的包子脸都黑了。师娘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慕容牡丹继续念:“一个小女孩最有力的的武器并不是武功,而是笑和哭泣,你现在只能跟你哥哥战个平手——如果他练过一点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