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郎一摊手:“那个鬼敢压我?我见过鬼,但没试过鬼压床。”]

“啊!!!疼!!”

“呜~啊,你放手~饶了我吧~”

“不要啦!不来了!受不了了!”

卓东来正在给她用‘清火止痛膏’揉脸上的红肿,把淤青肿胀揉开了,就和常人一样,若揉不开,明天要肿成猪头,可没法见人了。

听她叫的凄惨,红了脸忍不住想笑:“要不要?”

文四姐摆出一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模样,娇滴滴的点点头:“嗯,还要。”

她也知道,要是季大爷被五通神打了一巴掌,第二天脸上肿着,那就没法说仙姑娘娘道法高妙。

非得是头天夜里被打成猪头,脸肿的不像话,第二天一看,仿佛冰消瓦解,一点伤都没有。

卓东来手下揉着,她也不叫了,刚刚叫累了,又不是真忍不得疼,只是喜欢瞧他脸红的样子,才故意那么叫着调戏他。

文四姐眯着眼睛静静的被他揉脸,心里头把‘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什么时候才能杀人’这两个问题想了一万四千遍,若是想一次拔一根头发,她现在都拔成一个郭德纲了。

卓东来心里盘算着,低低的问:“泽兰,你这几天大说大笑,放荡形骸,是心里头憋得苦吧?”

杀父仇人近在眼前,你却要忍着不能动手。你本来也是个大家闺秀,该是将军家的小姐,却沦落的坑蒙拐骗偷,乃至于盗墓都做了,真可怜。

我这两天还奇怪,她平常说黄段子一天也就说一两个调剂一下,怎么最近说个没完,想必是心中憋闷难受,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