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子微微一笑:“你可知警幻的根底?”
“弟子不知。”
“若我所料不错,她是个出名的散仙,顽劣不堪的骗子,哈,暂且不告诉你。”镇元子愉快的笑着:“云旗生来爱胡闹,让他和散仙斗一斗,知道自己的强弱优劣,多好。”
蚩休无语片刻,:“师弟既然回来求援,定然是无计可施、走投无路,弟子能否助他?”
云旗知道他自己可差了,所以这么多年都不好意思回来,还斗啥呀,被人逼得疲于奔命。云旗成与不成都挂在脸上,哪里用得上考教呢?
镇元子道:“他若求你,你就帮他,若不求你救命,你也不要多管闲事。”
“是。”蚩休又问:“师父用意高玄,浩如江海,弟子不能参透,还请师父明示。”
您当年就留下了两个不会带人接物的师弟接待唐僧一行人,我说我留下来吧,您还不许,果然人参果树被推倒了,现在您又这样,又有什么计划?
镇元子笑而不答,反问道:“林黛玉说她杀过人,你怎么看?”
蚩休一点都在意的眨眨眼:“师父,弟子年幼之时也杀过人,这有甚么。生死关头,不是她杀了对方,就是对方杀了她。既然有能力又怎能坐以待毙?”
镇元子笑着摇头,心说我大徒弟真是单纯朴实,这点道理都不懂:“仿佛东土教养女孩子的方式和九黎族不同,她父母能叫她学武,已是很有胆魄。
她也比你小时候沉稳多了,能在我面前应答如流,端正仔细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