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席的秦仲玉回来了,普普通通的小方脸上带着一丝欣喜和娇羞,看到卓先生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
卓东来心中一动,他知道泽兰的什么德行,她不会干出偷情的事,可是,说不准会口花花一下。这小子居然还脸红,脸红什么!被我的妻子调戏了一番,再见到我时你应该害怕!
秦仲玉仗着自己还算‘轻狂,正年少’,回来之后先不落座,端起酒杯来走到卓东来面前:“卓先生,小可不胜酒力,未曾告假就出去吹风,是在抱歉。自罚一杯。”
“不要紧。秦御史若不善饮酒,就不要再喝了,你是栋梁之才,若喝伤了身子,是卓某的罪过。”卓东来看着他一丝醉意都没有的双眸,森森一笑,心说:告假了就赶紧滚蛋,要不是皇帝非让我邀请你,我可对你这个人、对你的身价和职务一点兴趣都没有。
秦仲玉厚颜无耻的在他杀气腾腾的目光中平静的吃吃喝喝,等着宴席散了再问问题。
卓东来估摸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夫人离席的半个小时左右,假借要更衣的借口离开了。再早恐怕别人看出来自己不是去更衣,再晚,怕泽兰又跑了。秦仲玉立刻站起身追了过去,可是到门外时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毕竟一个读书人是没可能追上一位武功高手的。
眨眼睛卓东来就到了寝室外,推门而入:“泽兰,泽兰呢?”
正在叽叽喳喳的慕容牡丹和项包子惊的站了起来:“师父,师父她在啊厨房。”
“我不知道”
卓东来的眼神有点冷:“我让你们俩陪着她,你们干的可真不错。”
项包子扁扁嘴,差点哭粗来。
慕容牡丹申辩道:“不是我们不听话,师父去拔鸡毛泄愤,还叫我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