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仲玉又想了一想,一边舔着一边想。当众舔东西吃当然很斯文扫地,但是它大呀,它密呀,能挡住脸呐,谁能看见我伸舌头舔了?
舔了几口:“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好像差了点啥?
项包子立刻接上了差的那点气势:“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好!点睛之笔!诗魂也!”
项包子脸都红了:“嘿嘿。”
秦仲玉又想了想:“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不成,这是冬天,改成‘毳锦衣蛟龙,玉带耀日光’如何?不成,前头写了腰,写重了。(舔)啊,有了,应是‘剑袍随风远’。”
剑袍是剑上的长穗。
项包子刚要叫好,秦仲玉又自我否决了:“不成,文四姐用刀,若说刀袍,又太怪了。”
“我们可以这么办。”项包子认真的看着他:“我们就说文四姐得友人赠了一柄斩妖剑。”
秦仲玉大大的舔了一口,喜笑颜开:“说得对!文四姐会用剑吗?”
项包子点头:“会一套精妙的剑招,因为喜欢劈砍才改为用刀。”
秦仲玉心中暗赞:真女神,什么都懂,好爽朗豪迈!(舔了一大口)
两人正在融洽又愉快的商谈这本书该怎么写,忽然听门外一阵喧哗,娇声叱骂带着一个少年半是欢喜的惨叫声,闯进门中。
慕容牡丹掐着薛蟠的耳朵一路揪过来:“来来来,姑奶奶请你喝酒,小兔崽子敢跟我吹,我今儿把话撂这儿,你要是喝不过我,我就把你送给陈姐去。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最喜欢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小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