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再三催促呵斥,香兰哭着拜倒在地:“娘娘,是王婕妤收买了奴婢,让奴婢放一个人进内库,她说是要偷一件东西。”
皇后不得不开口:“什么东西?”
“一幅画,王婕妤不让奴婢多问,她给了奴婢二百两银子,让奴婢放她进内库。”
黛玉小声问:“嫂嫂,内库不在永福宫里?能这么轻易出入?”
皇后低声道:“我的内库是永福宫旁边的那栋院子,永福宫里放不下或是暂时不用的东西都在那儿。”
香兰哭着匍匐在地:“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翠浓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时糊涂,听了别人的话,说要把我们都下到刑部拷打至死,才铤而走险想先求一死。”
黛玉问:“你二人关系如此亲密?”
皇后反应过来了,立刻撵她走:“黛玉,剩下的肮脏事儿你不要听,回去做功课去。”小孩子不能听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听了会长不高!
黛玉不肯走:“我的功课都做完了。嫂嫂,这事情还没头没尾的,怎么就要赶我走?”
皇后红着脸推她:“功课还有做完的时候?回去练字、读诗、绣荷包去。她们俩送入慎刑司等候处理就是了,你不用在听这些扰乱心性的事。”
黛玉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可是我想知道翠浓到底是要杀香兰,还是故作姿态帮她脱罪。”忽然想起来,她很有可能是做出那么一副样子来,故意嚷着那些话,让人以为香兰要告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