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这才惊觉,收回手红了脸:“你笑什么!事到如今,谁救得了你,你自求多福吧。我不去告诉大师兄,也就算仁至义尽了。”
姚三郎抽抽鼻子,假装哭唧唧:“我如果死了,你记得来我坟头哭一朝。”
黛玉掏出手帕擦擦眼角:“三郎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洒酒和水煮鱼的汤来祭奠你。嘤嘤嘤”捂脸假哭,实际上笑得不行。
姚三郎嗤的一下也笑了:“大师兄若不发现则可,如果算出来是我,一定要被捆起来打。你……别去看。”
黛玉叹了口气:“你既知道要挨打,又何必做那样的事?”
“啧,妹妹,你没做过调皮捣蛋的事,不知道此中乐趣。”
黛玉翻给他一个白眼:“我可不想知道。”
姚三郎嘿嘿嘿的乐:“蚩休师兄腰带上那个荷包是你做的,有你的气息,怎么给他做荷包?”
难以逾越的高山戴着我女神送的荷包,打我,哎呀,感觉回比平时更痛。
黛玉笑道:“俗话说,一字既为师,大师兄教了我那么多,送他一份礼,也是理所当然。”
姚三郎想起自己刚刚偷看到黛玉偷看大师兄和笨蛋戏水,心中闷闷,哼,你当时脸红成那样,又跟他一路说笑一路走,可不像是理所当然。好嫉妒!我怀疑我的女神喜欢上别人了。他怨念十足:“我也教了你很多东西呀。”
黛玉笑道:“难道我没送你荷包?”
姚三郎更加怨念:你知道送荷包和送荷包的区别么?是啊,你给你父母、文四姐、皇后、太上皇都送过荷包,但那是给长辈。送给我的荷包则是唯一一个送给适龄帅气男子的……意义不同啦,现在送了更帅的蚩休师兄,感觉我的荷包跟我一起黯然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