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郎看了一眼梳妆台上:“写上多戴几只簪子没有?”

黛玉点头:“忘了呀。”说吧,提笔写上。

姚三郎又左右看了看,帮她想还有什么,问道:“被褥枕头用着都合适么?”

黛玉想了想:“枕头差着一点,形状不够舒服。”说吧,写了下来。

姚三郎道:“屋里应该有屏风,在门口略挡一挡,还有珠帘呢。”珠帘这种东西,工艺说简单吧,给珠子转眼不容易,还要转那么多,若说难吧,好像也没啥难的。

黛玉一件件的都写了下来。正在写着,若无其事的问:“三郎哥哥,我请教你一件事。”

姚三郎差点立正站直,连忙□□簪子挽住头发:“不敢当不敢当,请讲!”

黛玉拈笔而笑:“嘴比棉裤还松……这是怎么个形容?”

姚三郎眨眨眼,茫然道:“你不懂?咦?你昨晚上跟大师兄聊天了?”

黛玉大惊:“你怎么知道?”

姚三郎一撇嘴不屑的说:“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哼,那是大师兄惯用来损我的词儿!”

黛玉失笑摇头:“至于么?”

姚三郎淡定的点点头:“这有什么难懂的?你没见过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