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写假道士骗人的时候,要写一首歌咏菊花的定场诗?

我的文风是不是太轻浮了?那些写奏折的人能把一件轻浮的事写的庄重严肃……

姚三郎叠了纸鹤扔出窗外,回来拿稿子:“我瞧瞧。”

黛玉又改了主意,按住稿纸道:“不让你看。你把那个老道士的魂魄拿出来,我有事要问。”

姚三郎郁闷:“给我看看嘛。。。嗯,不给我看,我就不把魂魄给你。”

黛玉轻哼一声:“哼,不给就不给,我要问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她施施然拿起信封,把一摞纸装进去。

姚三郎急了:“你让我瞧一眼嘛,好妹妹,你又防不住我!就算你现在不给我看,我实在好奇,拍个化身过去跟到皇帝那儿,等他一张张看的时候我再跟着看,也是一样的。只是太费事了。”

黛玉不为所动:“好啊。可以啊,你去吧。”

姚三郎挫败的垂下头,默默的从袖子里掏出魂魄扔在空中,默默的拖着疲惫的步伐,一步两步三步的走到墙角,面对着墙蹲下来。

嘀嘀咕咕的说:“似咱们俩这样亲密无间,你却要瞒着我,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大事,又不是隐秘的私事,让他看不让我看,好伤心啊。”

黛玉忍了一会,无可奈何的把手稿扔过去,准确无误的砸中他的后脑勺:“啊!本想砸你后背的。”

姚三郎哀哀怨怨的回过头,幽幽的说:“没关系,反正我也很傻,不会被你砸的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