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包子娇羞的跺跺脚:“师父!”过去继续给她揉腰。

秦仲玉趴在灯下看账本,写的都是代号和字符,看起来有点累。问:“一甲由十人,这是什么代号?”

文四姐懒懒的答道:“这是黑话。如果是数字,一其实是二,因为有两个尖儿,甲是一百,由是十,十有四个尖儿是四,人则是三,因为有三个尖儿。”

秦仲玉懵了:“我听说一到十是流月汪则中、神心张爱足,怎么换了。”

文四姐笑道:“连你都知道了,这还叫黑话吗如果这不是数字,也有可能是指某次生意的记录,一甲也有可能是生意档次,十人可能是十个好手去打架,也有可能是十个美女送人了。”

秦仲玉恭恭敬敬的把账本送到她眼前:“您瞧瞧,这是怎么个意思。”

文四姐淡淡一笑:“我从来不记账,不太懂这些,包子,你研究研究。”

项包子跟他研究了一夜,期间秦仲玉把周家的嚣张跋扈、今夜的历险都写了进去,写的扣人心弦——当然有项包子帮他润笔。然后找来一大堆干草,把佛像包好装好,找镖局送去京城。

吃完早饭,秦仲玉叫来自己来上任时皇帝给的一个很可信的将军,让他带队去抄家,根据文四姐的指点重点搜查了后院的塔的地下的缸和佛龛里的账本。

项包子找了个略通医术的婆子,来给文四姐灸了灸,又略做推拿。

到是很舒服,文四姐也自己想办法梳理经脉,把错开的骨头或者是筋怼回原位去,跟项包子抱怨道:“一定是因为生了孩子,伤着腰了,我变得这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