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觉得哭的有点假。我大概是真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天赋,我比较善于把别人打哭,闹事我还行,算是一把好手,逼别人上吊我也可以的。
卓东来也觉得她哭得挺假的,但是能让一个三年哭不了一次的人哭出来,哪怕是装的,也是一件大事。
他犹豫了不到一秒,就掏手帕过去哄:“我什么都没问,你瞎猜什么,你的朋友遍天下,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句?泽兰,就算我说你不怕我了,与你的人品有什么关系?”坚定不移的装傻。
文四姐本来就觉得尴尬,现在觉得更加尴尬:好像是我说早了,他是没说什么……嘁!于是擦掉那珍贵的两滴眼泪,对手指卖萌:“你好凶好可怕。”
卓东来差点乐出声来,勉强忍回去柔声道:“别怕。”
文四姐试图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结果……实际上是色眯眯的看着他。
矛盾用另一种方式化解了,我们是纯洁的,拉灯。
在红烛下,卓东来幽幽的问:“公主为什么带他师兄到你这里来说话?”奇怪,皇宫中多少清净的人迹罕至的地方,又有姚三郎的道观空无一人,偏偏突然来到这里说话,难道有什么深意?
文四姐:“大概是她师兄过来感谢一下我白养了他师弟那么多年,一个不吃饭也不会死的神仙凑不要脸的抢一个穷人的鸡翅,多丢人呐。噢,你看他还把我胳膊上的伤彻底治好了。”
“你能早点说重点吗?好到什么程度!你和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长什么样子?”
逼死小心眼的强迫症了。
……
半夜三更,姚三郎正在屋里抱着枕头打滚,忽然睡不着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啊啊啊啊大师兄突然来京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