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郎气的暴跳如雷,嗷嗷叫道:“我提醒他八次!!八次!!他让我滚蛋说了五次!!!我再不走还要不要脸了!反正死啊活啊也不算什么,我等他被杀之后又回去,杀了他岳父全家和那个姘头,把他的家产散了。
说真的,他爹交朋友的眼光真有问题,他岳父岳母三个小舅子,都巴巴的帮他媳妇杀他,全家上下只有一个小丫鬟两条狗是无辜的。”
黛玉无话可说:“杀得好。”
有点心疼呢……
姚三郎道:“有那么粗大的黄花梨树,做一个独板的黄花梨架几案应该会很好看。我们去算算拔步床的尺寸,做个金丝楠的拔步床怎么样?金灿灿的,颇有金屋藏娇的感觉。”
黛玉想了一下立刻摇头:“金灿灿的不好看,太亮会不舒服。要黄杨或紫檀,细细的镂空。”
姚三郎仰天长叹:“幸好先给碧卢做床,可以练手。梳妆台要什么样子呢”
两个时辰后,他去院中修了一个小厨房,然后去偷菜偷肉,回来煎炒烹炸一顿忙碌,在地上石板上摆了八个菜:“碧卢师兄,辛苦了。略备酒席,不成敬意。”很快就可以成亲了,我要成熟一点。
碧卢大为震惊:“真的吗?给我的?没下毒?”
姚三郎:“啧,这叫什么话,我去叫黛玉出来。”
黛玉一直‘游手好闲’的在屋里勾勒屏风的花样,感觉碧卢吐水吐的脸色发白,看云旗做了这么多菜,一定是为了犒劳他。就在席间拿了一瓶御酒出来:“大师兄给我的酒,可以喝么?”
这地方虽然缺少许多东西,可是在遮天蔽日的大树下,在满院芬芳中饮酒,别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