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被她猛地起身带起来风浮动,猛地乱跳了几下。
屋中光影闪烁。
卓东来笑道:“你既然已经二十岁,怎么会疼?”我对女人非常了解,过了十六七岁就不会疼了,该成亲嫁人了。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大多生了好几个孩子,就算不生,也不像少女。
“嗯……有伤!”这已经是文泽兰的第二次发育,她也知道,只有少女才会痛。
“没有药味没有血味,怎么会有伤?”
“实不相瞒,内伤。”
“是被我戳穿的内伤吧。”
文泽兰用小拇指掏掏洗澡时耳朵里进的水,非常诚恳的说:“咱俩打一架吧。”熊孩子!
三分钟之后,她被人按在桌子上,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大叫:“哥,我错了还不行么?”
卓东来俯下身低声问:“那你到底多大岁数呢?”
文四被他这么按着还真有点感觉,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哥哥呦,我比你小一点,嘿嘿。放了我吧,你有这么好的武功还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