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给了她一张名单:“别去告御状,那玩意没用。这些年朝中有几个为你爹鸣冤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要么就高举义旗谋朝篡位,要么就把这名单上的人都杀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文泽兰简直要对大伯肃然起敬了:“我要去京城买个房子住下来,慢慢打听这些事。”
“嗯。”
“如果这些人因为什么事起了矛盾,我还可以冒充一方的杀手实施暗杀,嫁祸于人,挑拨离间。”
大伯满意的摸摸她的头:“真是长大了,没想到你能想到这一步。这就对了!五百两银子太多了,你的心意伯父知道,拿一半回去,京城里世事艰难,俗话说长安米贵,居大不易。”
文泽兰道:“我还有些钱呢,放心吧。”话虽如此,她在家里开始愉快的划水,每天吃吃喝喝,撩拨一下堂嫂生的小可爱,撩拨一下堂弟还没娶过门的小媳妇。
并惊悚的得知堂弟是个天阉。小声问大伯母:“这种事可以说出来吗?”不丢人吗?
“天阉又不是太监,有何不可。这和生来缺胳膊短腿没什么区别,还比缺胳膊的人好些呢。”
文泽兰鬼鬼祟祟的问:“那他那个小媳妇是怎么来的”
大伯母叹了口气:“是咱们这儿冯家的三女儿,有个挺灵的相师给她看了,说是命中无儿无女孤老终身。现在长大了,大夫瞧着也有些先天不足。你说这女人生不出孩子来,丈夫就能休了他,小虎虽然是天阉,可他没孩子怪不得别人。这小两口以后过继个孩子,岂不是很好?”
“喔……”我真的弄不懂你们这些古人喔!
大伯母就没说这个亲家是为了聘礼,不过自己一方同意的原因的原因是那个女孩也生不出来,这就不会红杏出墙了。俩人搭伴过日子嘛,我和我家老头子现在也没那事儿了,还不是一样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