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柔声说:“师父,恕弟子冒昧,您要做什么事呢?”
你们吃过加了奶油的白芸豆馅儿么?她的声音就是这样,又绵密又甜软可爱。
文泽兰又喝了一大口酒,两道剑眉拧成一个:“报家仇。”那些让我当不成小衙内的人!
在京城中每当看到纨绔子弟飞鹰走狗、挥金如土,她心中就升起一种深厚的阶级仇恨——本来我也能这样!别人穿越之后肯定是才貌双全,他妈的,我怎么比上辈子还胖还黑!穿越之前只是每年夏天晒得黑黑的,冬天又宅又懒就捂得白白胖胖的,现在怎么捂都是黑的。
两个小美女担心的都是像是史书和话本中所说的那样——这个黑壮的女人由于自身无法施展美人计,要她们俩来当西施、当貂蝉、当昭君,总而言之是送给某个有权有势的男性仇人。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头更担心了:“师父,您的仇家是谁?”
文泽兰沉默不答,继续喝酒。
二人早就商量好了,一起上前痴缠,一个频频倒酒劝酒,另一个夹肉喂给她:“师父张嘴。”
“好海量!再来一碗!”
文泽兰有点晕,倒不是酒喝多了,是这两个小姑娘的声音轻柔而和煦,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又殷勤的服侍,这可是她从没享受过的待遇,简直爽晕了。
莲蓉用自己都觉得害羞的甜腻语气说:“师父呀,你既救了我们俩的命,你的仇家便是我和芸儿的仇家,不妨说出来,我们群策群力兴许能想出好法子来。”
她虽然喝了不少酒,又被这两个小姑娘弄得有点晕,还是有一丝理智:“当朝丞相是我的仇人,害的我父母死于非命。”
我才不说你们两家也和我有仇呢,后宅女流原先不会知道什么消息,现在你们也查不到原先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