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秃子道:“那也是草果你的驴粪蛋。”他算清楚自己打不过这俩人练手,就对勒平了胸,打扮成男子的文四笑着说:“这是我们夫妻家事,与你无关。哥哥我这个人脾气直,口无遮拦,一时说错了话老弟你别见怪。”

文泽兰一翻白眼:“拔刀吧,我这个脾气直,看见想杀的人就一定要杀。”

赵秃子脸色微变:“杀人是犯法的!”

文泽兰:“嗤。再不拿刀我就上了,少他妈废话,跟个老鸹似得。”

赵秃子还有心打圆场,徒弟们一个劲的撺弄,地痞们当然不把杀人当回事,没杀过是一回事,嘴上怎么说是另一回事。刘氏又用几句话把他逼的不得不打,围观群众自然是冷嘲热讽,反正混在人群中也没人知道话是谁说的:“赵馆主不是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吗,怎么不行了?”

“哦~原来这秃子只有吃软饭打老婆的能耐,见了个带把的就怂了。”

“脓包软蛋鼻涕虫!”

文泽兰:“麻痹的,你舌头比吊长,有完没完?”她岔开两腿站着:“要是怂了,就在劳资□□爬过去,学狗叫。”

赵秃子在此地嚣张跋扈惯了,除了不惹官面上的人,余下的谁都敢惹。拔刀:“曹尼玛!”

二十招之后,他被文泽兰一招砍伤了左腿,血流如注。

众人大喝:“好!”“好刀法!”众人盯着他的血,就好像这血比别人的血更红,更浓。

又过了九招,文四一撩一拨,砍断了他拿刀的手,反手把刀压在他脖子上,扭头问:“杀不杀?”

刘氏大叫:“杀!杀!杀!”

她又高声问围观群众:“杀不杀!”

围观群众疯了一样高叫:“杀!”“杀了他!”“砍了他的头!”

颇有种夜店里嗨起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