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家仆们都惊呆了,文泽兰拎着刀,一脚踩在榻上,等他们杀过来。
然后众人一哄而散,跑的时候还没忘了抱起多宝阁上放着的好东西,仿佛排练过。
“窝草,这也太忠诚了!”
窗外有个人笑出声来:“正是。”
她下意识的呵问:“什么人!”咦?这个阴测测的正太音,这难道是那个一直不说真名的心机小正太?
窗户一挑,站在窗外的正是这个人。他跳进来,走到榻上蹲在尸体旁边,在雕花的背板上一顿乱怼,忽然就弹出来三个厚而长的盒子,每一个里面都装满了银票。
文泽兰冲过去抢了两盒,扯下来榻上的垫子当包袱皮:“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开了个镖局,昨天刘洪福托我押镖,送十万两银子进京给夏太监。里面只放了五万两。”
“他跟你有仇?这么明显的嫁祸。”
“不……”卓东来冷笑一声:“他以为我不会拆箱子看里面的东西,到了京城送到夏太监府上才发现这一点,我若不想死,就只能说另五万两还没到,拿自己的银子填上去。行贿都舍不得自己的钱,真是死有余辜。”
文泽兰上上下下的打量他,背着包裹往外走:“他相信你拿得出五万两?”
“开镖局得有家底赔得起客人的东西。”卓东来假惺惺的笑了:“我当然没有那么多钱,假装有。我装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