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泽兰把涌到喉头的胃酸又咽回去,正正经经的说:“我这个人毛病挺多,你瞧我哪里不好,教窝改,我一定尽力去改。可你得给我讲道理,别指望我自己猜,我这个人不记事。咱们……互利互惠。”
“呵呵,你很记得住事。”
我还以为把你打了两个时辰,又说是你求我,你就会忘了我也需要你来当个幌子。
你这个人,反复无常性格多变,一会聪明一会蠢,又会假装……真不好推敲,一个笨蛋会拧下去,而你服软了。
文泽兰每天都很充实的和他打架,被他打,被抓去认草药,被关在书房里读书,每顿饭虽然有肉有菜,可是量都不多,算是精致而美味,也没有油炸鸡腿和大量的甜点。
两个月之后,她自认为武功精进了很多,也瘦了很多,学问也长了很多。单凭自觉果然不行!
卓东来:“喝过花酒么?”
文泽兰放下手里的左转,揉了揉胳膊上的一片青紫:“我在香满楼中有几个相好,怎么了?”
“不要把钱和时间浪费在那些无意义的事情上,我带你去喝花酒。”
“噗。”
去的是青楼,但青楼在此时担当了夜店、酒吧、咖啡厅、ktv等多种功能,妹纸们也不只是□□,也会陪酒陪聊陪吃饭。卓东来带着她到了一个从老鸨到女支女都质量堪忧的地方,这里满是一些没钱的江湖人,不是正经供达官显贵文人雅士消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