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兰闲来无事,用三十两银子买了一件欧洲女人的束腰,用鱼骨做弹性支承,很神奇的东西。她不准备穿这种勒死人的东西,只想借此研究文胸的制作方法,并且对于文胸史是想做束腰再做文胸表示强烈的不满。其他的钱就花在好看又好玩,华而不实的小玩意和首饰上。

经过漫长的长途跋涉之后,又打了几架,带着十几车的货物顺利来到京城。

商队行的很慢,路上就收到了新的地址,又是京城的城外。

到了这儿卸了货,文泽兰又拎着一个篮子:“我的卧室在哪儿?”

“文姑娘,您跟我来。”铁牛已经变得彬彬有礼,看起来聪明了很多:“您和大爷住在一个院子里。您武功高,能防备着有人来偷东西。”

只有上了年纪才能叫老爷,要是爹还在就只能叫大爷、二爷、少爷,可是卓东来这年纪和气势也只能让下人含含糊糊的叫一声爷,可是单叫一个‘爷’又很轻佻,就‘大爷’‘卓爷’的混叫。

卓东来:这已经是非常清楚的暗示了!

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每个清晨第一眼就看见对方,已经可以了。

只有夫妻才会这样住,大户人家的夫妻住的比这还远呢。

文泽兰一脸冷淡的环顾这院子,挺大的四合院,正房是一明两暗,当间儿是见人用的小厅,两边分别是卧房和书房。自己的卧房则是挨着他卧房的厢房,还可以吧。

隔着一堵墙,走不同的门,中间连窗户都没有,这就是很普通的邻居关系嘛。

她打开篮子上的布,露出一只白白胖胖的波斯猫:“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