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桶里坐着,靠着桶壁,热乎乎的压力让她又要睡过去了。

两个丫鬟轻手轻脚的往她身上撩水,帮她揉头发,泡了一会,轻轻用手巾一擦,一层一层的泥就往下掉。显然这两个月的旅程让她没能好好洗澡,就算是洗了也没能搓干净。

忽然,门开了,一股微风吹了进来,吓得两个小丫鬟一哆嗦。

卓东来摆摆手:“你们出去。”

俩人轻手轻脚的溜出去了,贴心的关上门,相视窃笑。

文泽兰醒了过来,比较不幸的是她现在懒得勾引他,只想睡觉,要不然现在站起来可是个好办法~水珠在肉体上滚落,那样子非常迷人~懒洋洋的问:“你来干什么?”

“刚刚我来了一次,看你睡着了,把猫抱走了。你的胳膊压在她身上,要把它压死了。”卓东来看她没有在勾引自己,想必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是啊,这屋子的位置和安排,又有谁会不明白呢?

慢慢走过去,挽起袖子拿起毛巾:“辛苦你了,等货物出手一部分之后,我办庆功宴,你用文四的样子出场。”

“哦。”文泽兰又在昏昏欲睡:“哈欠~”

“这会如此困倦?一路上休息的不好吗?”

“早起晚睡,整天都要提着精神,路过被我打过的山寨更紧张,哈欠~洗的差不多得了。”

“趴过去,我给你搓背。”闭上眼睛不看刷拉拉往下掉的泥球球,就可以抚摸这宽而紧致、坚硬而厚实的后背,肌肤和肌肉一样紧,微微有些伤痕,令人心疼。

文泽兰趴在浴桶边上,两条胳膊搭在桶上,交叠着托起下巴,含糊不清的问:“泥多么?”

“还好。”

她当时就念了一句诗:“乌蒙磅礴走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