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应实在是担心,文四哥的人品不坏,可是碰上老婆有心出轨这种事,说不准就要对对方下毒手了。

两人对坐饮酒,苦思冥想了半天。

司马应:“有了!”呱唧呱唧的一说。

文四哥拍案而起:“你太聪明了!”

俩人一顿忙,文四哥出去打听着媳妇出去办事还没回来,就找了锯子来,把八仙桌锯开,在中间掏个洞放得下脖子的洞。

司马拿个了高度正合适的马札坐在那儿,把锯开的八仙桌拼好,用木棍子在下面支住,只要一碰就能散开。

他自己只在桌子上露出一个头,桌子下面的身子随时都能站起来,手里握着刀柄,他有点担心文四弄假成真。“哎,哥你弄点血。找一块布把我脑袋盖上!”

文四哥出去杀了一只鸡,顺便把锅里的调料放好,叮嘱厨子:“把鸡毛拔干净,然后用花椒水飞水,放到这锅料理炖。”

又吩咐小厮:“去请夫人回家!告诉她出大事了!”

回去把血涂在他脖子一圈,再把血涂在桌子锯开的缝隙上。还真像桌子上放了一颗人头。

文四哥手里转着手帕,颇有点心虚:“兄弟,我这家丑真是…辛苦你了。哥哥欠你个大人情,往后有什么时候你只管说话。”

司马应有点好笑又无奈:“你武功好,名头也高,何必怕她怕成这个样子。”

文四哥叹了口气,心说我那名声都是她捧出来的,遇上她之前我就是个普通人。“惧内算是优良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