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和他之间是清白的,因为这几个月以来,我一直和他在一起。可是你喜欢他,是不是?”

“他和我大哥有些相似!”卓东篱心说我只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可是她不能说自己的借尸还魂,也不能说自己上辈子是个男人。

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一刀劈过去:“你嫌我对你心存防备,你又何尝不是。”

俩人一边打一边对骂。文四哥:“我何曾提防过你!”

“我回家稍晚一点你就仔细盘问,每天夜里缠着我求欢”卓东篱手中的短刀压住他的长刀,抹向他的手腕:“我若不从,你就去询问我一整天做了什么。难道不是怀疑我与别人有染?”

文四哥闪身避开:“别人都不许媳妇出门见人!你这样年轻貌美,我担心别人勾引你!”

“你只是想确定我永远和你睡。”卓东篱的短刀在肋下划破了衣裳,却没有再深入的割伤他,她的裙摆也被削掉了一片:“你对我,从始至终只是为了□□!难道你杀了赵老爷,是为了道义吗?”

司马应并不喜欢看夫妻打架,可是现在这样一边精彩的对打,上下翻飞的用出精妙的招式,一边爆出有趣的爆料,还真挺有意思。

文四哥:“握草!你以为我为什么去见你?就是想问你要不要杀了他!”

“是啊,所以我提防你又有什么不对!男人喜新厌旧,你能色迷心窍为了我做事,也能为了攀上名门大户的小姐,或是某个绝色美人儿而杀了我。我决不允许你纳妾,决不允许另一个女人吹你的枕头风。”

司马应:我滴妈呀,太刺激了!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遍天下你找得到像我这么温柔体贴的男人嘛?我他妈连你的经期都算的清清楚楚,到日子进补都是我惦记着。”

“你记得那事,还不是因为那几天不能做你喜欢的事。”

司马应:那个,哥哥,我是不是应该走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