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吉尔伽美什开口之后,香织转过身去,“拜托了,请你至少听一下我的话吧,而后你想怎么样发火都可以,请不要在这里打起来。”她来这里本来是打算和莉娜谈一谈,但是吉尔伽美什却直接和saber闹了起来,反而让事情难办。

“你的意思是,要劝诫余不要跟冒犯自己的杂种一般见识吗?”吉尔伽美什的脸上露出了像是讥讽少女过分自信的笑容,“在开口之前掂量过自己配提出进谏吗?”

“……”香织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被这个人的眼睛看着,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抑制不住的害怕,连本能都在叫嚣着让她快点远离这个危险的从者,但是——

不能在这里退下。

在这里退下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了。

她一直都是个被身边的人宠爱着的女孩,从来没有人这样对着她口吐恶言,也从来没有人能让她这样害怕到骨髓里都在发抖,但是——

不能后退,一步都不能后退。

拿出点骨气来面对他,否则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了。

“有。”女孩抬起头来,努力的挺直着后背,即使双腿有些发软,她知道从者这个人眼里看过来也许自己就像是一只冲着他亮出牙齿的小猫一般不值一提,“我有。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有。”这发言已经像是小孩子的赌气了。

吉尔伽美什的神情倒是不像生气的样子,他只是毫无波澜的望着这个少女,隐去了身后的宝库大门,“让本王退下的代价可是很沉重的,暂且看在此身还是由你的魔力供给,就接受你可笑的进谏吧。感激涕零吧,杂种,那边的小丫头可是做出了‘你不敌本王’这样的判断,出于无聊的慈悲才开口的。”

saber的不为他的挑衅所动,反而将目光投在了少女的身上,“我对你的从者有些忍无可忍了,香织小姐。”他的眼睛扫过少女的右手,发现那里并没有令咒存在的痕迹,“你的令咒?!”令咒对于御主来说是用以克制从者的杀手锏,更不要说她的从者是这样一个危险又傲慢的家伙了,“没有令咒的话,我无法放心你同这个危险的从者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