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后胡乱点点头:“我听说过于谦,先帝曾经说过此人可堪大用。”
朱祁钰应了一声:“是。”我也觉得于尚书说得对,逃跑不是办法,咱们大明朝雄兵百万,要不是哥哥带兵,应该输不了。唉,这也怪我,过去下棋做游戏的时候,我为了哄他高兴,常常输给他,要是当时我没放水,兴许他就觉得技不如人,不亲自带兵了。
孙太后又说:“先帝没说过徐有贞如何,咱们听于谦的吧。”
吴太妃:“太后说得对。”
又叫群臣进来,宣布了决定,徐有贞气得要死,咬牙切齿的恨于谦。
朝廷现在最紧急的事,不是如何固守京城——毕竟还不确定瓦剌人想怎么样,是卷着皇帝跑了,还是勒索一笔财富、或是要求割地就把皇帝送回来。
他们忙着把副职上的人扶正,再调人上来担当副职,跟着皇帝的死难的全是朝中重臣,这些人没有了,内阁、六部和三法司都无法运转,整个大明帝国像是断电的机器一样。
朱祁钰问:“诸位卿家都是国家栋梁……孤现在应该做什么?”
“应当安定民心!”
“民间本是人心惶惶,在杀了王振全家之后,就安定多了。”
“应当刺探瓦剌人的动向!”
“各地守城将领会快马飞报。”
“应当做好备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