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嗯,老夫听说过此人。东宫的尚宫,曾是孙太后的侍婢, 沉稳勇武, 弓马娴熟。”
“哦?竟如此神勇?”
“且慢, 张兄你说什么?弓马娴熟?”
“你饿的耳聋?”
“没有!”
“那日我在羽花楼喝茶, 听到銮铃响的急促,凭栏一看, 太子和人并辔而行, 那人又高又大。还有一次, 在城外看见太子跑马, 身边跟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高大男人, 仔细想想,也未必是男人。”
“哦?她生的相貌如何?”
“老夫曾见过万氏,你画下来,我瞧瞧是不是她。”
“对对,画下来。”
几个老头找了个角落,抽出一张纸来,其中有人善画工笔画,慢条斯理的画了十分钟,画了一个白描戎装半身像。他搁下笔,搓了搓手,哈了哈气:“太冷,不画马也行。”戎装的甲胄也不细画,砚台都冻上。
几位老大人轮流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只看到这是个传统工笔的青壮年男子,额宽颌圆,剑眉虎目,悬胆鼻,方口厚唇,一团尚武精神,看着就是个好儿子、好女婿的材料。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