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中出现了一些令人烦恼的事,南京附近的盗贼横行,南京官员上奏称这是从四川跑过去的,四川官员上奏称湖南麻匪四处作案,而琼州官员称流放到自己这儿来的官员不大安分。

皇帝对着地图研究了一会,比比划划的看这些人要怎么跑才能这样乱窜。

他垂询官员:“都是些土匪强盗贼,他们直接在当地作案便是,为什么要去外地呢?山高路远,多有不便。”

大臣们的解释:“兔子不吃窝边草。”

“他们要在当地依仗同乡同族。”

“庄子云:¥¥¥(我的家人比邻人更亲,邻人又比外乡人更亲,国人又比外国人更亲密)”

朱见深有点茫然,在地图上仔细看了看,又趴在北京城和南京城上看了看:“这得有多远啊!”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西苑。

皇帝愁眉苦脸的看着这一摞关于匪患的奏折,唉声叹气:“对于这些人,诸位爱卿有何高见?”这些贼寇不能都杀光,唔,当地官员办事很不利啊!什么都不会吗!

官员们又给他出了许多主意。

于谦又提起:“皇上,流民是最大的隐患,一群壮年居无定所,无土可依,无家可归,很容易作乱。”

朱见深越加愁苦,把这句话复述了一遍。

大臣们继续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