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
于谦又道:“这房顶平缓而结实,若是在上面布置人手”
贺明觉打断他:“民间禁□□,你可别忘了。”
于谦微微一笑:“树杈上绑上兽筋或皮带,那满屋顶的瓦片足以伤筋断骨。还可以用烧的滚热的屎尿来泼敌人,别笑,这的确是守城之法。”
贺明觉呵呵呵的笑的停不下来:“我知道,把刀剑和箭头泡在里面,能当淬毒使。”
董夫人暗暗的擦了擦冷汗,夫君说的这些话,又恶心又可怕啊……我夫君懂的真多。
两人谈的兴起,差点在这里玩起推演,随便找一家路边的店做例子,拟定双方人手相等,一人攻一人守。
贺明觉虽然的都尉,却没什么架子,不被前呼后拥也不介意。
于谦更不介意了,他经常骑着一匹老马,带着一个仆人就穿街过巷去上朝,在街边买点吃的也是常有——保卫京城之后买吃食之后的付钱比较麻烦,店家通常不肯收。
路过一家酒馆,看到许多酒坛子摆在柜台前后,两只大缸盛满美酒,飘香四溢。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不好攻。”
“不好守。”
董夫人情不自禁的问:“这话从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