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是真的和皇后反目了,皇上焉能容他,即便皇上能容他,我们还怕呢!

连母子之情都能不顾,那他娘的是个禽兽啊。

袁彬一向很有同情心,现在也是一样,吩咐人不要动刑,好好照顾他,然后去抄家,重点是抄检书信和金银宝物。

赵翰林家里看起来是个陋室,可是他的椅子上铺着贡缎的坐垫,一尊元白瓷的观音像前供着一只宋代官窑茶杯。

开始翻检书信,然后袁彬就炸了,愤而摔书:“竟然私通瓦剌!”这是一封信的草稿,写给瓦剌的。

袁彬唯一的死穴就是瓦剌,他怒冲冲的又找到几封信,怒不可遏的进宫去。

“启禀皇上,袁彬求见。”

朱见深差点哭出来,菜刚刚上齐,他等着太皇太后举著,太皇太后却只顾着和小太子说话,他又不能先吃,又饿又馋的等着,喝了两小杯清肺的茵陈酒,刚要开吃了……还得去乾清宫接见袁彬!

慈宁宫是太皇太后的居所,岂能传外臣觐见。

抓了一个小火烧就上了步辇,吃掉鸡蛋大小的精致小火烧,尼玛更饿了!

“陛下万岁!”袁彬干脆利落的奉上信笺:“这是赵羡儒私通瓦剌的罪证,请皇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