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雍有点好奇:“哦?你们随我南征北战,什么场面没见过,怕什么?那叛军首领侯大苟被剥皮抽筋,你们还赋诗呢。”
旁边有个书生坏笑着悠然吟道:“今日杀了侯大狗,好似杀了一口猪。姓猴叫狗又是猪,该杀该杀真该杀。”
站在韩雍身旁的亲信常随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人家刚学写诗,能写成这个样子便不错了,你,你你”
那书生笑的更坏了:“一首好诗就应该有人传唱,令人铭记,学生这是夸你呀。”
“就是就是。”
韩雍乐的拍大腿:“半瓶酸墨河边看,浅水鲤鱼会写诗。”
“好!大帅您这句诗高了!妙了!”
韩雍含笑道:“哦?你细说说。”
“一句话把两个人都骂了,这还不算妙么?俺就写不出这么好的诗。”
众人又哈哈大笑了一会,韩雍问:“贺明觉到底做了什么?快说。说完了好踏踏实实的听小蛮唱曲儿~”
旁边抱着琵琶坐着的是城中最有名的歌妓,她年方二八,笑盈盈的坐在旁边,不住眼的瞅着那个最没文化的小将军。他虽然没文化,可是又白净又俊俏呀。
“这次去剿匪嘛,那个山寨里作死的狗贼,到处抢掠民女。贺千户到的时候正是……无遮大会。”
韩雍:“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