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回事啊。”波鲁那雷夫对着花京院小声bb。
“花子小姐,恐怕有洁癖吧……”花京院也小声回答,“不过也正常,毕竟是医学生嘛。”
“我听说洁癖的人如果在意的东西被弄脏的话会大发雷霆异常暴躁,原来是真的啊。”阿布德尔加入他们的小声bb。
“糟糕!那难道她要持续这种暴躁的状态一直到救援找到我们吗!”波鲁那雷夫夸张的抱住了被我扯的松了一圈的衣服。
喂喂喂,我听见了啊,你们的讨论能不能小声点!
“给你,拿去。”承太郎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我以为他去找替身使者了,结果他却拿着一条沾湿了的手帕递给我。
这家伙到底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啊,难道他会瞬移不成。
所以,他其实刚刚是回救生船了?
我看了看手帕又看了看花京院刚刚拿来盖在尸体上的手帕,你们男子高中生人均一块手绢是吧,幼稚园养成的好习惯啊果然是。
“谢谢。”我拿着那块手帕仔仔细细的擦起了手,连指甲缝里都擦——虽然还是没有达到我满意的干净程度,但是至少不会让我太难受。
“团队里的医生失去冷静的判断力的话对于整个团队都是拖后腿的事情。”他居高临下的说了一句。
……“哦。”我把手帕折叠起来塞进了自己的小腰包。
花京院说对了,我确实有点洁癖。作为医生,保持自己的双手干净,稳定,连指甲缝里都要做到一丝不苟,这就是我的“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