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等、等一下,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这个——”

“你知道你的孩子,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被比他大的熊孩子欺负吗?”我又抛给了她一个问题。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终于反应过来了,“我现在没有空和你说这些——”

“你知道的对吧?知道你的孩子被虐打,知道你的孩子被人欺辱……但是你只是装作不知道,对吧?”我逼视着她的眼睛。

“哪又怎么样?!你让我离婚吗?你让我继续回日本生活吗?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带过孩子的人在说什么啊?医生很赚钱吧?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活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她向后退了一步,突然慌慌张张的反过来指责我。

乔鲁诺捏紧了我的衣服。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突然很想笑,然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名片,“如果你决定离婚,那么就打这个名片上的电话。”

这种类型的女人,不会存在什么不离不弃的爱情,当她发现这个男人已经不能被她寄生了之后,她会立刻转向其他的目标。

啊,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呢,似乎没有多说什么的价值。

“我现在住在酒店里,乔鲁诺知道我的地址。”我盯着她的眼睛,嘴角挂着笑,“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咨询我。”

她被我的态度弄的一愣一愣的,伸手接下了名片。

我摸了摸乔鲁诺的头,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在路口我看到了里苏特,“怎么样?家里人还好吗?”

“还好,没出事。”他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你还真是个爱多管闲事的女人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