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夫点点头：“好的。杰克逊先生，本来我也奉命询问您是否还愿意见到她。boss觉得自己给你带来麻烦了，或许会吓到你，或许您会更喜欢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坚持和危险者的友情。”

迈克尔眨眨眼，笑了起来：“正常人的生活？才不是呢。”

他的笑容微微有点暗淡，拍摄v的时候堵车了，要问为什么堵车？闻讯而来等着看j的粉丝和记者把路堵死，堵的他都差点没进来。

我只要拍出来很棒的短片给你们看就够了，短片是怎么拍的，你们干嘛盯着看。工作压力好大。

戴夫垂首道：“我会如实转述。boss还让我向您道歉，小报刊登的新闻是cia的威胁，不是她的设计。那张照片基本上能确定她是海因里希小姐，而您在那个行业里的人气又非常高，如果那张照片不那么模糊，现在会有大批疯狂粉丝去找她算账，因为杀手界之前有个协议，所有人约定绝不通过非法的途径主动亲近您——禁制但不限于盗窃、欺骗、诱拐、绑架、下药、和使用武力。如果有人签署约定又不遵守，其他签署约定的人有权惩罚她。”

迈克尔歪这头想了一会，明白过来，点点头：“ok。告诉她，我自己看出来了。”

戴夫询问道：“您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给boss吗？”

迈克尔想了想：“注意安全，愿上帝保佑她。蘑菇很可爱。”

戴夫点点头，轻声说：“好的，我记住了。杰克逊先生，我必须离开了，耽搁时间太长会让人怀疑。”说这话，他掏出镜子给浑身的肥肉衣补了补粉底。

迈克尔站起来要送他出去。

戴夫站在门口低声说：“他们，那些街头混混，非常喜欢你，但很有节制不是么？他们不敢像其他歌迷一样靠近你。如果您想有一些坦率又有很好自控力的临时朋友，不妨去和他们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