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祁泠欲言又止:“后宫不得参政,臣妾亦是如此,这是先皇立下的规矩,臣妾就算有些法子,也不能为陛下解忧了。”

那看来就是有办法了,岑紫潇才不会管先皇立下了什么规矩,眼睛亮亮的看着郁祁泠,语气任性又霸道:

“我不是说过姐姐你跟我是平等的么?所以在我这没有什么你是不可以的,我才不管先皇立下了什么规矩呢,现在我是皇帝,那必然我说了算,姐姐你快将法子说出来。”

郁祁泠眸中闪过得逞的光芒,但被她掩饰得很好,没让岑紫潇看出来。

郁祁泠犹豫片刻,试探性问道:“那陛下可不要怪罪臣妾?”

岑紫潇心里啧了一声,跟她撒娇:“姐姐为我排忧解难,我怎么敢怪罪姐姐,姐姐你快说嘛~”

郁祁泠满意的勾起唇角,“陛下可还记得那只在牢中为了将父亲哄出来所编过的话?”

“陛下仔细想想。”

岑紫潇顺着郁祁泠的话想了一会,却没想出什么,因为她那天编过的慌实在是太多了。

“姐姐快说吧,就别跟我绕弯子了。”岑紫潇撒娇道。

“好~”郁祁泠宠溺一笑:“陛下当初劝父亲的时候,便说过是先帝临终前嘱咐你的,父亲果然被哄了出来…..”

郁祁泠没有继续说,眼睛瞟了眼四周,然后朝岑紫潇勾了勾手,岑紫潇俯过身去,郁祁泠便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是按照这样所说伪造一封先帝的遗诏,怕是满朝文武都不敢有意见,更别说梁王殿下了。”